第148章-《警校垫底的我攻略了警校组第一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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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一点从原着里面就能看得出来,感觉就像是骨子里面的某种信仰一样。不管fbi那边的人做了什么都是非常负面性的评价。

    “你真的确定莱伊就是fbi吗?”

    安室透站在桑月的面前,有一次重复了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桑月十分无奈:“你跟景光不愧是幼驯染,你俩问的问题都一样。当时我跟景光这样说的时候,他也是这样问了我好几遍。确定确定!我百分之一百确定!”

    尽管桑月说的再诚恳,可是安室透还是紧跟着又问了一句:“你为什么这么确定?”

    “你可以问景光啊,那天在天台上,莱伊是不是放了他一马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之前呢?在前往俄罗斯的飞机上也是,你主动告诉他有监听器的事情。”第一时间都没有选择告诉我。

    虽然最后一句话安室透没有说出来。

    但是那副秋后算账的德性再清楚不过了。

    “反正你别管了,就当是我有什么特殊情报把。这次美国情报局的过来跟美静子谈话,估计就是在说这件事,以后大家就是红方好伙伴了,不要再内斗。一致!对外!”

    桑月把最后两个字说的很严肃。

    安室透扁扁嘴,坐在偌大的沙发上,叠起修长笔直的双腿把修整的裤腿微微撩起,露出绑着一层纱布的脚踝。

    虽然总觉得他是故意露出来给自己看的,但作为女朋友的桑月还是非常具有人道主义的关怀几句。

    “你这是怎么弄得?又跟人打架受伤了?”

    安室透点了点脚尖,褐色的皮鞋比他肤色深了几个度,看起来到有一种公事公办的成熟范,很适合他今时今日的地位。

    “你居然没有听说吗?”

    听说?

    听说什么?

    桑月瞄了一眼安室透的脚踝,明显是筋肉拉伤,前几天脸上还挂了点擦伤。

    除了跟别人打架,桑月想不到还有别的什么可能性。

    安室透见她猜不到,嘴角弯弯露出一抹略微有些欠揍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你的gin最近应该有很多让他焦头烂额的事呢。”

    “呃……”桑月

    根据景光的意思是,这段时间安室透带着不少人去端了gin手底下部分聚集点。

    有的是台球室、有的是酒吧、有的是旅馆……

    那些手下聚集点全部都是安室透通过某些不能说的手段窃取来的,所以身上受了一点伤。

    那天在天台上,gin挨了一枪之后一直都处于疗伤状态。

    狙击枪子弹和普通的子弹毕竟有些不同。

    穿透性、杀伤力都要更加强大。

    桑月总觉得自己那天在天台好像被gin看出了什么。

    gin身上中枪这件事都没有告诉她。

    桑月也只能当做自己不知道,没有人告诉桑月,桑月却知道gin受伤本身就是自暴行为。

    推算了一下时间。

    大概是天台事件结束的第二周。

    gin给桑月打了一个电话,把她喊到了钟楼。

    从时间来看,他身上的枪伤百分之八十应该还没有养好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把她喊到钟楼是想干什么呢?

    桑月到达钟楼门口的时候,贝尔摩德正站在楼下抽烟。

    见到了桑月的时候,贝尔摩德抱着月匈身上的衣服非常清凉,月匈口的位置分开几颗纽扣露出傲人的事业线。

    她身上的衣物是鹅黄色的高雅色调,还点缀着一些白色的蕾丝边,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可口的糖霜蛋糕。

    “呦,难得啊见到你,是gin让你来的吗?”

    物质感十足的烟丝,顺着她的指尖袅袅上升。贝尔摩德看着桑月的目光,带有某种暗含深意地笑意。

    “最近gin的心情很不好哦,你一会儿上去的时候最好哄一哄他,免得他再发疯。”

    这算是某种忠告吗?

    桑月没有道谢,只是和她对视一眼,然后擦肩而过朝着钟楼里面而去。

    油灯将钟楼的楼梯映照地就像是炼狱的桥梁。

    走在楼梯上的时候,脚底的皮质和楼梯瓷砖碰撞时发出的哒哒声,就像是某种倒计时的秒钟倒数声音。

    gin还在最顶楼的房间里,桑月推门进去的时候闻到了房间内浓密而又犹如雾气般的烟丝味,把整个氛围都烘托的有一些压抑。

    烟气当中还弥漫着非常浓郁的铁锈味以及酒精味道。

    中飞过一群不知名的鸟类,从声音判断大概率很有可能是乌鸦群。

    尖锐的叫声撕破苍穹。

    但是却被漆黑的玻璃窗拦截在外面。

    gin在钟楼房间里一个人呆着。

    房间里面的电视机被打开着,里面播放着一条霓虹的每日新闻。

    里面播报的新闻说的全部都是近期内公安处理掉的部分“恐怖分子聚集地”。

    嗯,这都是安室透干的。

    桑月心想。

    一个犯罪分子的大反派,竟然坐在电视机前看着国家大事。

    莫名其妙有一种奇奇怪怪的违和感。

    见到桑月来了,gin也没有招呼,只是朝着自己旁边微微示意让她坐过来。

    桑月坐在gin的旁边,就像是坐在一座冰川旁,随时随地会被他散发出来的那种寒意冻伤。

    二人保持着一个拳头的标准交际距离。

    整个房间里面虽然有电视机里记着说话的声音,但是却格外的冷清。

    这次gin就叫了她一个人吗?

    连伏特加都不在。

    桑月没有说话一直看着新闻播报完毕。

    然后gin拿起遥控器,啪嗒一声,按下了关机键。

    电视机拉开了一条黑幕卡住了女记者的脸,让彩色的画面变成了黑色。

    世界恢复了平静。

    gin的身上还是穿着自己的那件黑衣,宽大的衣摆遮住自己浑身上下每一处带颜色的地方,就连身上的伤口也完全隐藏。

    “听说你的警察学校把你所有的信息都进行了清理和抹杀?”

    gin的声音慢慢靠近,那富有侵略性的目光里迸射出一种让人后脊梁发寒的冷意,在桑月的耳边像是毒舌舔信的阴森。

    桑月的心脏从心口提起又重重的落下,她装作浑然不知的样子反问:“是么?”

    “之前从未听说过你在警察学校的事情,有什么趣事和遇到什么有趣的人吗?”

    “像我这样的性格,怎么可能会有太多的人愿意靠近,哪里会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和有趣的人。”

    寒冷锐意的眼睛哚哚逼人地看着桑月,好像在判断她是否说谎:“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是12岁,12岁之前的人生你都是如何度过的?”

    桑月反问道:“你也从未问过我,我以为你不在意我之前的事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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