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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只是金丝雀小饼干，咬人帽也成功售空了。

    这是双胞胎和里格一起讨论的销售策略：用小饼干打开市场，寻找喜欢恶作剧的同好；再用昂贵一点的咬人帽，探寻市场对恶作剧的接受程度。

    好吃又好玩的小饼干，相对比较容易被人接受。

    双子在礼堂的那一场表演真是超出里格的预期，他愿意给这个表演打“O”。

    如果双子能去到里格的上辈子，他毫不怀疑这俩人能成为大带货主播或者阿婆主。

    调动气氛很有一手。

    第二天吃饭的时候，里格神神秘秘给双子叫到一边，

    他在礼堂等了他们很久了。

    弗雷德有些紧张地看着里格手里的信封，他的喉结一直上下滚动着却没说出一句话。

    乔治看了看兄弟，又看了看里格。

    本来他叫不紧张的，现在也开始乔治了。

    乔治同手同脚走了过来，差点绊了弗雷德一跤。

    里格在双子面前拆了这封他早就看过的信。

    乔治和弗雷德的眼睛一直跟着里格的手左右移动，他们真是太好奇，自己的作品会不会有人喜欢了。

    就算昨天礼堂里的小巫师反响热烈，也不一定真会有人去订购。

    捧场和消费是两码事儿。

    双子还记得他们的梦想。

    如果说一开始只是希望自己的恶作剧有人一起，现在他们的梦想就是攒钱开一家属于自己的恶作剧商品店。

    乔治正要催促玩上瘾的里格快给他们康康。

    里格唰一下就把里面的信纸翻了过来说道：“恭喜，全部售空！”

    弗雷德听着里格的祝贺，看着信上奈哲尔的抱怨，感觉自己的心情很是复杂。

    高兴吗，高兴。

    怎么还有点咸咸的？

    弗雷德揉了揉眼睛，绝对不承认他哭了。

    乔治呆呆地看着信上的字，熟悉的英文变得那么陌生。

    售空，什么售空了？

    里格的祝贺像是从远方传来的。

    隔了好一会儿，乔治才从猪脑过载的缓冲状态走出来，大吼大叫，拉着弗雷德转圈庆祝。

    他们的创意真的能卖钱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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