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 刀俎鱼肉,名剑为赌约胜负-《倾天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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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羊青螭话音刚落,便听一侧的白城轩嗤冷笑一声,言道:“丘守仁此时此刻你又何苦如此做作不堪。既已瞧出老夫身份,又何必借后辈之口说些繁琐之话。你且放宽心,我白诚轩今日来,不过为一品此地‘杀刀鱼’,丝毫不涉当年‘振衣社’之事。”
只听丘守仁长叹一声道:“事岂无因,只是当年恩怨非是一言可尽道。诸子百家虽行事手段过烈,可初心却执善念。白先生自稷下‘九龙蔽渊’脱困,守仁便知必有今日一会,也非是要阻先生所为,只盼先生能以苍生为念,不使天下清平再现浊痕乱迹。”
“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。”便在白诚轩忽然和丘守仁已然摊牌之时,却听沈彦尘忽然开口道:“其实那刀声音说的是一场‘人为刀俎、我为鱼肉’。那是个为自困不能出、自持无可依的困顿。”说着沈彦尘竟是起身,走到那后厨不远,俯首朝着店主人深深一拜,言到:“前辈禁步此地,落得一个伤残甚深,此中之事振衣知之不详,可只怕如此遭遇也是和我父沈振衣有诸多牵系。如此,请受彦尘一拜。”
就在沈彦尘俯身之际,那杀鱼的刀声之中明显是一乱。
布和还有些云里雾里、听的不大明白,姜焕却是心中已明了非常,也已是从诸人谈话之中晓得,只怕此中酒肆主人,非单单是出身法家『刑城』卫氏,他十多年前更是‘振衣社’中之人。心中不敢大意,右手已是探往腰间的刀。
白诚轩却是一把抓住姜焕的臂膀,言到:“今日此来,只为一尝此地‘杀刀鱼’。只怕丘先生心中也未有彼此争斗之意。若非如此,只怕酒肆之中也不会只有你们三人而已。”
丘守仁朝着一侧赵誉腾道:“誉腾将带来的酒给白先生先送过去。今日彼此之间非为争斗。”待赵誉腾将一坛酒放到白诚轩身前桌上,丘守仁才道:“自知白先生从稷下‘九龙蔽渊’脱困,老朽便知以先生为人必是要寻沈振衣下落。老朽不过是个行将就木之人,便是有心相阻也是有心而无力,可也不能就此见着紊痕乱迹是越演越烈。是以,今日在此相候,非是要规劝白先生,而是想和先生定一个约。不知白先生你可愿意?”
此刻沈彦尘也已是回座,白诚轩道:“如何一个约,胜了如何、败了又当如何?”
丘守仁道:“若是先生得胜,老朽愿告知你沈振衣的生死下落。若是先生未胜,可否就此之后放下这段过往恩怨不提。”
白诚轩开口道:“不知又是如何一个比法?”
丘守仁一指身侧公羊青螭,道:“老朽今日要借公羊为用,便是要以今次『铸剑山庄』所出绝世名锋为赌,若先生最后能得之便是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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