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4章-《小甜O穿进了权谋文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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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说着便将马鞭往原君恪身上抽去,原悄见状想上前拦着,却被卫南辞一把护在了怀里。
    马鞭落在身上,卫南辞一声也没坑。
    他只护着怀里的原悄,让他不要担心。
    “二哥,他身上有伤!”原悄哭道。
    “有伤怎么不耽误他让你生孩子?”
    原君恪抽了几鞭子,觉得有些不撒气,突然抽出腰间的匕首道:“今日我便阉了你,看你往后能不能管得住自己!”
    卫南辞被打的时候倒是没害怕,他甚至想着让原君恪多打几下消消气。
    可一见对方动了刀子,他就慌了,当即撒腿就往外跑。
    他可不能就此做了太监啊!
    那将来三郎怎么办?
    原君恪见他跑,随即便追了上去。
    原悄见状也匆忙追了上去,只有余敏行不慌不忙。
    “小余大夫,您不去看看?”金锭子问。
    “放心吧,原师兄心里有数,不会真把人打死的。”他说罢先进屋看了看孩子。
    院中,卫南辞因为有伤在身,很快就落了下风,被原君恪制住了。
    原君恪嘴里说着要阉了他,手上的匕首却没用,逮着人先是砰砰两拳。
    然而他并不知道,如今的卫南辞早已不是昔日的卫南辞了。
    他这结结实实地两拳打在对方身上,当即就把人打得吐了血。
    “二哥!”原悄跑过来抱住他的手臂,“别打了,卫南辞真的有伤,再打他会死的!”
    原君恪看着狼狈不堪的卫南辞,显然也有些意外,没想到这人竟是真的有伤。
    原悄见他没再动手,又去看卫南辞的伤势。
    “三郎……”卫南辞朝他勉强露出一个笑,而后便昏了过去。
    余敏行很快赶了过来,将人弄到了屋里。
    原君恪一直立在门口,并未进去。
    原悄进去看了一眼,得知卫南辞没有大碍,便又出来了。
    他立在原君恪面前低着脑袋,看起来像是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。
    原君恪方才那么一通发泄,怒气早已消了大半。
    这会儿他看着眼前的弟弟,才慢慢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    不管他愿意不愿意接受,他的弟弟的确和卫南辞好上了,还给对方生了两个孩子。
    这臭小子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,遇事还要哭鼻子,怎么就给旁人做了爹了?
    而且他听闻生产一事极为凶险,想来男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吧?
    “别哭了。”原君恪道。
    原悄抬眼看向他,眼睛红红的,看上去十分可怜。
    “好好养着身子吧,我走了。”原君恪转身便要走。
    原悄追在他身后,哽咽道:“二哥,你要去哪儿?”
    “回京城。”
    “二哥……”
    原悄想拉住他,又不敢,只快步跟在他后头,一边追着一边抹眼泪。
    原君恪到了门房,让人取来了自己的马,干净利索地便翻身上了马背。
    “二哥!”原悄吸了吸鼻子,声音带着重重的鼻音。
    原君恪看向他,目光中闪过一丝心疼,问道:“疼不疼?”
    原悄一怔,有点没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。
    半晌他才意识到二哥问的是“生孩子”疼不疼。
    原悄摇了摇头,随后又点了点头。
    “回去看看那个混蛋吧,走了。”
    原君恪一夹马腹,快速朝着云州城的方向而去。
    原悄跟在他身后追了几步,只觉心中又难过又愧疚。
    原君恪离开别院之后,便去城中拜访了裴斯远和余舟。
    两人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来,并未表现出太多的惊讶。
    “师父,您一直都知道?”原君恪问。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“为什么不告诉徒儿?”
    “怕你大义灭亲,也怕你阉了小卫。”
    实际上,裴斯远不告诉他的最主要原因,是觉得这是原悄的家事,他不好过多干涉。说白了,这种事情若是原君恪自己看不开,他从中再怎么调停,也解决不了根本的矛盾。
    需得让原君恪自己心甘情愿地接受了这件事情,才能算是解决了问题。
    “动过手了?”裴斯远问道。
    “打了几下,卫南辞那混蛋……如今变得跟个废物一样,两拳就吐了血。”
    “你可知小卫是如何受的伤?”裴斯远道。
    “徒儿不知。”
    “原悄生产时大出血,人都快没了。小卫为了救他,豁出了大半条命,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才醒。”裴斯远道:“他那身子骨你是知道的,养了三四个月了,还这么不堪一击,你该知道他伤得多重。”
    原君恪眉头微微一拧,眼底闪过一丝动容。
    “你是原悄的兄长,你生气是情理之中,当年得知余先生有孕,我那位岳丈大人也恨不能将我打死出气。”裴斯远自嘲地一笑,“但作为你的师父,我还是希望你能想清楚,你是希望原悄能找个门当户对的人成婚却一辈子不得顺遂心意,还是找个你不怎么看得上,却愿意为了他连性命都不顾的人?”
    “徒儿明白了,多谢师父教诲。”原君恪朝着他行了一礼。
    裴斯远见他眼底的怒意消了不少,问道:“方才见着两个小的了?”
    “嗯。”原君恪听他提起那两个小的,眼底的戾气更少了几分。
    “大的那个长得像小卫的,叫卫年糕,小的那个叫原小木。”裴斯远道:“大名还没取,说是等着回京了再说。”
    原君恪听到此处,鼻子也不禁一酸。
    先前的怒意消退之后,如今心里只剩对原悄的心疼了。
    “不再去看看?”裴斯远问。
    “算了吧,孩子那么小,总不好叫他们那个便宜爹真没了性命。”原君恪道。
    他说罢又朝裴斯远行了礼,便告辞了。
    裴斯远心知他的性子执拗,需要一些时间来彻底消化这件事,便也没挽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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