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男人吓得不轻,见央求无门只得转移目标,朝着苏洱哭求:“陆太太,那天我喝多酒不知轻重害得你受伤,我已知错你饶了我饶了我。” 越说越激昂,恨不得拽她的小腿。 陆太太三个字,让陈纪深很不满。 “陆太太,你救救我。”偏这鸡仔不知死活,还在重复这串称呼。 陈纪深摆摆手:“都是兄弟,你诚心悔过我就给你机会。” “七哥,我知错!我知错!” 苏洱看他笑得充满阴险,料想不会这么简单完事,果然,他朝其余小弟抬抬下巴:“给他端碗鸡汤过来。” 鸡汤是新出锅,放在一边晾不久,上面浮了层薄膜,膜底依旧是滚烫得。 他冲男人道:“一口喝完,就放你滚回去。” “七哥,这汤……” 男人碰到碗边便感觉到热度,有点退缩。 陈纪深不给他迟疑的机会,给了眼『色』,黑皮等人立刻架起男人两条胳膊,另一个人蛮横得撬开他的嘴巴把泼油般滚烫的汤水灌进去。男人痛苦得挣扎,喉咙里发出沉闷呜呜声,泼溅出来的汤汁烫得脖颈里的皮肤发红起泡。 这一灌,食道肯定灼伤发泡,溃烂不止。 苏洱看地眼皮『乱』跳,终没忍住恶心,捂住嘴巴丢下筷子忙不迭往浴室方向『乱』冲,扶贵在抽水马桶边呕吐。马桶每日钟点阿姨都刷得很干净,但她现在越觉得恶心越呕得厉害,恨不得五脏六腑却呕出来。 腹部痉挛以及奔跑跌跪的几个姿势,肚子上的伤早绷开,衣服上印出丝丝血红。 疼极了。 陈纪深走到洗手间,倒了杯水给她漱口,“他是罪有应得。” “谢谢。” 她接走杯子漱掉嘴巴里的苦涩。 苏洱很清楚,男人不止拿刀扎她这条罪名,更主要的是他投奔警察,这触犯到了陈纪深的底线。看见她唇『色』发白,额头有细小的汗水,便问:“很疼?” “嗯。” 他这才发现她腹部位置,鲜红渗透衣衫。 没等苏洱反应,他已经把她整个人抱起来走出浴室,并对黑皮发号施令:“找个黑市医生过来。” 医生来后,处理好伤口,又叮嘱几句便被送走。 苏洱躺在床上,半阖着眼。 “还疼吗?”他坐在床沿,问。 苏洱摇头。 他拉起她一只手,放在脸颊边蹭蹭,说:“我不喜欢陆太太这个称呼。” 她的神经一紧。 “你离婚吧。” 苏洱呆滞半天,不晓得该怎么答复。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,陈纪深的目光不寒而栗,“不愿意离婚?那只能让你丧偶了。” 丧偶! 她骇然,连忙敷衍他:“我会离婚,和他早就已经回不到从前。” “这就对了。” 他很满意,在她手背落下一吻。 咚咚。 门外传来两记敲门声,黑皮拿着部手机进来,“七哥,越南佬的电话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