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光有李洋的认证,但问及重要的记录仪,回答:“车是一个贩『药』头子给的,让我销毁,我一时忘记这回事也没管这车,后来手头紧想起这车里的零件值点钱就拆了卖。记录仪早不晓得去哪了,我只看过一遍也只当恐怖片看。” 威『逼』利诱全用尽,李洋始终说记录仪时间太久,没了。 “陆总。” 陆衍之笑声里带些微颤抖:“知道她没死,足够了。” 世上哪会有长的那么像的人。 叶璨星、苏洱。 “回金风玉『露』。”他边说边迈腿往警局外走,午夜里来旁听调查,到出来时已经天亮、日头东升。 苏洱醒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温度,指尖划过丝滑床面,不自觉唇角勾起抹苦笑。身上疼得像被剥皮抽筋,缓了好久才下地去洗漱。 她一出屋子,经理就来安排早餐。 清晨的金风玉『露』最安静,员工交替换班,三两个浓妆艳抹的尤物打着哈欠准备下班。她坐在空『荡』『荡』得餐厅里,填鸭似得塞着餐点再喝光牛『奶』。 离开时,经理还殷勤地派司机送她。 一路上她都没说话,沉默得让人以为她不存在。车驶离国道,沿着路一直往繁华闹市里穿梭,只有等红灯的时候才能停下来欣赏路上步态匆忙的行人、精美时髦的橱窗服装。尤其是一家照相馆里正播放的一首男女混唱地歌谣,她听得熟悉又揪心好像有什么伴随着乐点在脑子里顶撞冒出。 “停车。” 红灯灭,司机刚踩刹车就听见她这句,立刻停住。 苏洱下车后直冲照相馆,问老板店里播放的歌曲名字,老板笑着说:“洛楚的歌,挺好的听得。” “女声是谁?” “是个新人,据说后来出车祸过世了,年纪很轻。如果活着应该挺有前途,可惜了。”老板感慨完再告诉他:“名字记得是……哦,邱圆圆。” 听到这个名字,苏洱心里就泛起股酸疼。 自己认识她吗? 正胡思『乱』想,司机在门口突然喊:“叶小姐,陆少来了。” 她走出去一看,果然陆衍之站在对街,他似乎很着急的样子等不及信号灯转变,就跑过来,苏洱为他连捏冷汗好几次差点叫出声。 他发什么疯! 陆衍之目不斜视得冲她的方向冲过来,苏洱以为哪里又惹到他了,倒退一步之际被猛地抱住。他抱的非常紧,比任何一次都要紧,箍得她半点不能动弹,就像稍微一松手,她就会消失一样。 “果然是你。” 苏洱觉得自己耳朵肯定出问题了,因为他在说这句话时,嗓音带着哭腔。她无措且茫然得杵在原地任由他抱着,说:“小洱,小洱。” 莫名与疑『惑』得情绪在听见这个称呼后变成冰冷冻在心窝,苏洱挣扎着推他,可他像堵墙一样坚不可摧半点不松,声声小洱犹如魔咒蛰得她头疼。她发狠去咬他的手臂,他吃痛终于松开她。 苏洱急促喘息:“我不是小洱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