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吐烟,点点头:“那就好。” 言助看着他下巴上泛青胡渣及充盈血丝的眼睛,不禁问:“既然担心为什么不去看她?” “她不必知道我担心,你也不要多嘴。” “齐磊那边……” 一听见这名字,加上钟医师之前对他汇报过苏洱身上的伤痕情况,当即觉得一口气堵在胸腔,怒火尤然烧到头顶,勃然厉喝:“我特么要他死!还有齐氏,一个都不许放过。” “但是齐太和老爷子有点交情。” “老头那我自有办法,你按部照做。” 等他抽完手里这根烟,苏洱已经吃过『药』瞌睡,确定她睡着才开门进去。才三天不见,苏洱整个人已经形销骨立,睡觉时蜷缩成母胎里最舒适、安全的姿势,但仍免不了被恶梦袭击。 梦境里的苏洱一遍又一遍重复暗室里的场景,摁水里窒息、皮鞭、烟烫。她疼得呜呜哀叫,胡『乱』挥动的手最终被一只温热大手拽住,耳边是他一句接一句得安慰:“没事,没事,我在这里。” 他像哄小孩子,轻轻拍背,时缓时快搂她到臂弯里沉睡。有什么冰冰凉凉滴在她脸颊,她想睁眼看,但实在困倦连眼皮都揭不开。第二天苏洱醒来已经九点,护士再给她配『药』,笑着说:“苏小姐昨晚睡的好吗?” “很好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