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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好看？大白天的欺负人傻寡妇，你还是不是男人了？”牛秋海自是不会被他不轻不重的几句话吓退，冷声反问。

    “吕芬芳伱个卖不出去的死老娼妇……”

    蠢货！骂你妈逼骂，还不快跑！

    车大牛反应过来，转身却被门外摆水果摊的男人拦住了去路。

    陈年咸鱼的气味随着空气流动，弥漫了半个超市。

    手上动作不停，用力将鞋子给扔过去，准确砸中了即将出门的车大牛的脑壳。

    恼怒不已，车大牛眼中浮现出那种看透了的神色，讥讽道，“装什么好人！你不也对傻寡妇有想法？不然干嘛总让你女儿送她烂水果？我问三问四要不到一只，说什么可以退货，却是全进了傻寡妇的肚子！”

    一番话引起超市里靠近门口几个人的注意。

    牛莉莉痛得躬着腰，不忘抬头瞪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石蒜一膝盖撞开牛莉莉，脱下一只鞋，自开始穿就没有洗过一次的布鞋散发出陈年咸鱼的芬芳，她眉头狠狠皱起。

    感觉到他们打量过来的视线，牛秋海有些恼，“你胡说什么？我让瑶妹给她水果，是因为瑶妹总跑进超市里玩，每次她都会帮忙照顾，这是……”

    几个员工脸上色变，纷纷捂住了口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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