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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秦如走到门口的位置，摆出了请的姿势。

    跟着，这一批离开。

    紧跟着，下一批便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仔细看，这些女子并非浓妆艳抹，也算不上多惊艳个性。

    铺面而来的第一感觉反倒是，有点邻家妹子的那种乖巧的感觉。

    随着一批一批的轮换，男子眼中的阴沉越来越浓。

    半个小时之后。

    直至最后一批离开。

    秦如刚刚送走。

    砰的一声。

    就听到身后传来玻璃的烟灰缸砸在墙上碎裂的声音。

    秦如低着头，不敢多说什么。

    过了不知道多久。

    才听到那沙发上的男子，声音缓缓响起

    “秦如。”

    “是，先生。”

    “继续找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应下之后，秦如离开。

    找来了服务人员将那一地的玻璃渣子打扫干净。

    很快的，这偌大的房间再次安静下来。

    时殊依靠在沙发上，闭着眼睛都再难以掩饰身上的戾气。

    很久之后，似乎是靠着沙发睡着了。

    呢喃间听到了一声

    “小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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