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呵。”说到这里,谢予琛不由冷笑一声,“那日你自己要扮作小姑娘,混迹在一群姑娘当中。要不是被金陵王半路给截了,朕本就打算着换回衣裳回来找你。朕不是怕你在朕不在的空隙中做什么坏事,否则怎么会叫暗卫盯着你?” 谈安歌顿觉无语,“在陛下心中,我就是那样的人?” 谢予琛眼中露出不解,“什么叫那样的人?这叫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。” 女人的生气在很多时候都是莫名其妙的——虽然谈安歌也知道自己现在能够平安无事是因为谢予琛及时赶到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她就是觉得莫名的不爽。 谢予琛感到莫名其妙,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没有及时地去哄谈安歌,以至于谈安歌越来越生气,更不想理谢予琛了。 * “阿莲何不再试一次?” 面对母亲的提议,常以莲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,“母妃,你疯了吗?” 金陵王妃皱起眉头,常以莲不知随了谁,分明她与金陵王都不是畏手畏脚的人。又或许是因为从小到大她给予常以莲闺秀的教育太过深入人心,让她如此恪守着这些东西。 “听说最近陛下与柔妃娘娘闹矛盾了,柔妃娘娘甚至闹着要搬到偏院去住。这不正是你的机会吗?”金陵王妃道。 “可陛下知道是我想要陷害柔妃娘娘——”常以莲说道。 金陵王妃有些不耐烦,“这个我知道。不仅陛下知道,明眼人也都知道那天的事情是你惹出来的。但是,这重要吗?阿莲,你以为我凭什么管住你父王那么多侧妃、侍妾?即便她们的美貌能暂时的留住你父王,但你父王不是依旧从始至终地尊敬、爱重我?” 常以莲抿了抿唇,“可是母妃也并没有做过像这样的事情。” 金陵王妃奇怪地瞥了她一眼,“你怎么知道我没有?不管是后宅还是后宫,腌臜的事多了去了。没有人会追究事实的真相,就连皇上也不会在意你手上沾染了多少鲜血。阿莲,你还是太嫩了。” 常以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“那依照母妃的意思,我该如何做?” 她果然还是不想放弃。 至少,谢予琛并没有对她露出厌恶的眼神,不是吗? “既然这招失败了,那便用别的方法。” * 谢予琛现在烦闷得很。 经过几日的时间,谈安歌已经彻底从只是一些生气变得十分生气,她甚至吩咐丫鬟来将她的东西搬到偏院去,就是不想再与谢予琛同床而眠的意思。 最关键的是,谢予琛完全不知道谈安歌生气的点在哪里。 如果谢予琛此时在京城的话,他定会抓着虞梦问个清楚。毕竟女子最了解女子。 谢予琛仰头饮下一口酒,在酒精的刺激下,他心中的烦躁减少了一些。 “陛下怎么独自一人在此饮酒?” 忽然间,谢予琛手上的酒杯被人夺走,谢予琛不满地抬头去看,发现来人竟是常以莲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