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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程成眼中的兴趣越发浓厚，等安渡夏补好了口红，轻声道：“平常，安小姐睡着的时候，会做梦么？”

    “会。”安渡夏淡然道，“每一回都会做梦，梦的内容大部分都是支离破碎的，没有几回是连得上的，很奇怪。”

    程成点点头，“也正常，短时间的睡眠，做梦的确是这样的。醒来之后会有口渴的症状么？”

    “会。”安渡夏点头。

    程成基本确定了安渡夏的症状后，反倒神色淡了一些，起身给安渡夏从保温箱里拿了一瓶温暖的牛奶出来，“睡前喝一杯牛奶，或许会好很多。”

    安渡夏接过牛奶，淡淡一笑，“我失眠大概有半年了，半年前，为了不吃安定能睡着，我什么方式都尝试过，但是都不是很管用。”

    她说完，将牛奶打开喝了一口，“牛奶也试过。”

    “睡不着的时候都在想什么？”程成问道。

    “在想，以前的事，工作。”安渡夏简短的说完，闭上了嘴，看着程成。

    程成微微挑眉，表情变化细微到安渡夏几乎没有发现。

    刚才安渡夏在说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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