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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轧钢厂食堂里，傻柱心不在焉地准备着中午的招待餐。他的心思早已飘到了别处，他正在苦思冥想如何更好地讨好他心仪的秦姐。昨晚，带着谅解书的秦淮如已经接回了棒梗，但因为贾张氏的缘故，她被判定侮辱战斗英雄和宣传封建迷信，需要接受三个月的看守监狱教育。

    昨晚，秦姐深夜来访，告诉傻柱她的钱都被贾张氏藏了起来，如今家里已经断粮。她恳求傻柱想办法解决这个困境，她取走了傻柱上个月的全部工资，家里的存粮也所剩无几。傻柱忧心忡忡，他决定等下晚上找一大爷商量如何帮助秦姐。

    在食堂的包间里，张楠品尝着傻柱做的菜，心中暗自赞叹。这菜肴美味可口，确实有两把刷子。李怀德正在向张楠介绍自己派系的人，并特别强调，“这是我媳妇的弟弟，第一天来厂里上班，大家认识下，以后互相学习。”这句话引起了在场人的注意，因为大家都清楚李怀德媳妇家的实力。他们对张楠的态度立刻变得热情起来。

    然而，在桌尾，张楠惊讶地看到了许大茂。没错，就是楼晓鹅的丈夫，四合院的情场浪子许大茂。

    李怀德对傻柱的厨艺赞不绝口，“这手艺可真是帮了我不少事情，帮我拿到了不少订单。放到外面去，怎么也得是个大厨。”

    许大茂端起酒杯，向张楠致谢，“张主任，谢谢你那晚的仗义帮助，你随意我干了。”

    酒过三巡，许大茂借着酒劲继续说道：“我许大茂喝酒的老规矩！一大三小！二五一十！”然后他像个傻子一样开始自斟自饮。

    李怀德好奇地询问许大茂，“大茂，你和我弟弟认识？”

    “李厂长，我和张主任是同一个院子的人。张主任就住在我家隔壁。”许大茂急忙回答，“以后只要李厂长、张主任一句话，我许大茂赴汤蹈火在所不辞。还希望李厂长、张主任多多提携。”

    这一顿酒一直喝到了中午时分。由于昨晚没有好好休息，（经过了一夜的奋战，你们懂的）再加上中午又喝了点酒，张楠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沉沉睡去。一觉醒来，已是傍晚时分，眼看快要下班了。

    一杯热茶还在冒着热气，李怀德与后勤副主任已轻轻敲响了办公室的门。开门的是张楠，他的双眼虽带着些许朦胧，但神态依然坚定。“张主任，酒醒了没？下班的点块到了，大家都等着和你一同赴宴，共品羊肉呢。你今日的状态能行吗？若觉得不适，我们可改日。”李怀德关切地询问。

    听到李怀德的关心，张楠微微一笑。他明白，杨厂长之所以黯然下台，背后定有种种缘由。

    “李哥，没事。今日就今日吧，我答应了大家。况且，酒足饭饱，正好驱散睡意。”张楠笑着回应。

    “那好，我叫秘书去‘东来顺’订个包间，你看如何？”李怀德提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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