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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贵女惊呼，道：“冬季恋歌盛京尚且供不应求，再少？那是多少？”

    “唔，近来确实太忙，圣上传召，总得应召才是。”她面露惭愧，“约莫要少了半数罢。”

    这话半真半假，忙么，确实也忙，但如今二娘为她招了好些个女工，叶霓再怎么忙，也不至于忙到要减产。

    她之所以这般言说，不过就是为了饥饿营销。

    果真，此话一出，众贵女们都倒吸一口气，望向彼此的眼神中都有些庆幸的意思在。

    “所谓见面三分情，既然舒兰与三娘是故交，那不知是否可以为我等。。。”贵女温柔一笑，此前被她嫌弃的韩舒兰，眼下又成了可以利用的关系了。

    盛京人的处事风格就是这般魔幻。

    叶霓也不提两人关系不好，只笑眯眯道：“好呀，多了怕是不行，在场诸位一人一份却还是使得的。”

    贵女们既欣喜又失落，欣喜是因为自己得了一份名额，失落却是因为好些还藏着心思，原本想借花献佛，用叶家的发箍拿去做人情，如今看来，这计划怕是行不通了。

    话虽如此，总比没甚盼头要强，于是都欢欢喜喜，嚷着要拿来纸笔立下契据。

    叶霓从善如流，她就是个商贾，行商之人最重利益，因此双方都绝口不提白送一事，毕竟明眼人都能看出，韩舒兰与叶霓并不对付，贵女们如今能早早排上新品的单子，已然喜出望外，哪里还敢奢望着吃白食？

    排上号后，还有人问春季新品是甚名头。

    她神秘一笑，道：“春季么，届时背后的故事将写在贺卡上，与头箍一道送予诸位。”

    得了这些保证，贵女们也知情识趣，她们最是懂进退，此前闹得那般难看，如今又得了这些，自是满意了，于是又说了些客套亲近的话，各留了名字，也就推诿归家去哩。

    自始至终，韩舒兰都不曾言说甚，她在归家前深深地看了眼叶霓，道：“今日是我欠你的，你放心，韩家人不会叫你吃亏了去。“

    叶霓轻笑了声，事已至此，这韩家小姐居然还是这般想的？

    不过她没有教育人的计划，对方这样嚣张跋扈日后少不了惹事，这样的人，她有多远就躲多远，自然不会上赶着与人攀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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