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傅砚初起身离开,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好几个装订好的文件夹。 “领证那天就想给你的,但是怕你不会接受,现在总算有理由了。” 他把文件一份份摊开。 沈听月目光落在上面,白纸黑字的协议,标题并不难看懂。 第一份是信托基金,而且是以她为唯一受益人的不可撤销信托基金。 傅砚初说:“家里的大部分房产和投资资产都在里面,就算很久以后我们都老了,或许也有了孩子,家里的小辈还是得看你的意思才能行动。” 他勾了勾唇,“总要提前做打算,万一有不孝子什么的,你不用手软。” 第二份是专利权转让协议。 “这是近些年我在华珑资本参与过的研发项目,所有专利产生的全部收益和后续价值都在这。” “一直觉得只分享金钱还是太俗气,但在这里,未来的每一笔专利授权,都是又一次邀请你和我精神交流的共振,希望你共享我每一个细胞下产生的成绩。” 他像是想起什么,柔声道:“你可以,继续为我骄傲。” 第三份是股份的归属和效益分配情况。 “为了确保公司治理结构的稳定性,我将保留名义上的股权,但股份产生的效益,包括股息、红利和资本收益都将归你所有。” 傅砚初视线落在她身上,轻笑了一下,“老婆,以后要靠你给零花钱了。” 沈听月从他开口说第一句话时,哭到几乎失声。 沙发微微塌下一角,她跌入熟悉的怀抱,傅砚初安抚地轻拍着她的背,“我想不到其他还能给你的,好像也只有这些,未来如果有记起,再继续补充。” 沈听月眼泪滚烫,几乎洇湿了他身前的衬衣。 她何尝听不懂,傅砚初把所有的软肋和主动权交到了她手里。 就像小时候看动物世界一样,讲解员总说动物的信任方式,最直接的一种表达就是露出肚子,那是它全身上下最脆弱也最致命的地方。 她眼眶哭到酸疼,整张脸都麻麻痒痒的,长睫上积起的水珠挂的像雨帘。 “……为什么……阿砚,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很值得的地方让你做到这个份上。” 这句话不是矫情的无病呻吟,是她发自内心的不自信。 有时候人是一个巨大的矛盾体,害怕失去,又胆怯拥有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