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李建成闻言一震,细细品味此言,竟觉深有道理。 他拍了拍李承澈的肩:“澈儿,你虽病弱,却比为父看得透啊。” 李承澈微微一笑,随即剧烈咳嗽起来,崔莺莺急忙扶住他:“殿下,您该回房歇息了。” 李建成连忙道:“快送太孙回去好好调养。待为父凯旋,再与你共饮庆功酒。” 李承澈临走前,回头看了父亲一眼,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神色。 他知道,李建成,十有八九是回不来了。 虽然这个父亲不怎么喜欢他,却也不像郑观音那样,亏待于他,李承澈方才可没说一句对他有利的话。 回到房间,崔莺莺叹了口气,“夫君,他们这……” 李承澈微微一笑,“父亲这很明显,是保命之计,不过,这些与我无干,莺莺,留在太子府危险万分,你……” 崔莺莺打断了李承澈的话,“一日为妻,终身相随,妾身既已嫁与殿下,便当终身与殿下共进退,殿下在哪儿,为妻就在哪儿。” 李承澈听了,心中很是感动,“多谢了。” 他现在不能承诺什么,因为他自身难保,但崔莺莺今天的恩德,他记下了。 次日一早,太子府内,除了照顾他这个皇太孙的十几名差人和十几个婢女之外,其他的人,都被李建成带走了。 包括他的五个弟弟和主母郑观音,只有他被留了下来。 当然,留下来的原因很光明正大,他病体沉重,不宜前往北平受苦。 送走父亲一干人等之后,李承澈坐在创桑,手中捧着一卷汉末英雄纪。 窗外春风吹过,杨柳轻轻摆动,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逸祥和。 只是这安逸祥和的场景出现在东宫,就有些凄凉了。 李承澈伸了个懒腰,正想睡会儿,却听到身后传来了推门声。 回头一看,只见崔莺莺端来了一碗热药,“殿下,该喝药了。” 李承澈点了点头,将药喝下之后,感慨了一句,“这药可比昨天的苦啊。” “太医院为殿下换了方子,今日是按照新的方子熬的,说是专治劳累过度。” 李承澈一饮而尽之后,将空碗递还给崔莺莺。 第(2/3)页